方纨点头:“说起来也巧,我本科做实验跟着的导师也是陈国忠陈老师,在学校经常听老师提起学姐。”
“陈总啊。”陆曼欢露笑,语调轻松,“他一定没少骂我吧,我当初放弃学业时,他劝了我好久,我这人一根筋,执拗得差点把他气昏过去。”话锋一转,突然说道:“诶对了,陈总的办公室还是在四楼吗?”
方纨:“b#409和410都是他的。”
陆曼欢点头:“我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去年年底刚回来,等过几天回学校看看。”
顿了下,陆曼欢又问:“陈总升到教授了吗?”
方纨:“已经是了。对学生特别严,人送外号,化学院四阎王之一。有回我做实验,开着设备就走开了一会,陈总见人不在,一气之下把插头给我拔了,害得我白费了一学期的时间。”
“是吗?以前带我的时候特好说话,刚从研究所到学校任职,长相典型是做学问做呆了的理科教授,穿着守旧正统的中山装,那时还没在学校混成老油条,有调皮的女学生和他开两句玩笑,他都能红耳朵。”
方纨:“他现在仍然爱穿中山装。”
陆曼欢感慨:“回忆起上学时候的事,都觉得自己跟着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