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会阴差阳错地听到死党对“死去”的他进行表白,而且好死不死地徒弟也在场,好了这下被徒弟抓住小辫子了,说不定心里已经醋意大发,要盘问他一场了。
“我不清楚啊,我怎么知道他、他会喜欢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最好的朋友会……难道、难道他是gay?”林仪风转念一想忽然说道。
“什么给啊师父?”沈则容问道。
“就是同志。”林仪风解释道。
“同志?”徒弟继续一头雾水。
“就是断袖。”师父忙改口。
沈则容松了一口气道:“我终于明白了,师父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当沈则容看到沈涛将他师父的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放在自己身上时,他心念一动,忍不住就要出手,果然被他师父拦住了:“小容。”
沈则容不满道:“师父怕什么?难道怕我会对他不利?果然徒儿千好万好都比不上你的朋友好。”口气酸溜溜地十分明显。
林仪风哭笑不得,摇头道:“我只是想问你要做什么?可没你想得那么多。”
沈则容便道:“我只是想拿回被他拿走的师父的皂片,被他拿走了,徒儿就没有了,这可不行,师父是我的,师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