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你能不能……”林仪风指了指房门,用眼神示意徒弟离开。
容小猫竖起的耳朵立刻垂了下来,心情变得沮丧,昨晚上虽然被他偷偷地看够了,摸够了,亲够了,但是根本不过瘾,他还想再摸摸,再亲亲,再……打住打住,再乱想,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他很想对他师父说,大家都是男人,脱光了互相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师父你就让我待在旁边全程围观吧。但他就怕说出来会被师父一掌拍飞,最后还是把不甘愿的情绪憋回了肚子里,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房间,一面扭头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林仪风的侧脸,默默道:“师父你还洗什么澡,昨晚上我已经把你浑身上下都舔干净了。”
沈则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散发着一脸撒鼻息的表情站在走廊里,支起耳朵尽量地偷听从他师父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他倒是想把灵识伸进房间里,这样就能够看清楚他师父洗澡的全况了,只是有贼心没有那个贼胆。
林仪风总觉得一觉醒来徒弟变得怪怪的,行为举止古怪,看筑基的眼神更是古怪,但具体古怪在哪儿,林仪风却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里面竟然没穿衣服,确切地说是没穿中衣,徒弟只给他在外面套了一件袍子,怪不得觉得下半身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