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客栈养伤的那一个月,他每一日都受尽了煎熬。
那一个月,楚九歌可是玩得很开心,他现在才哪到哪呀。
“老话说得没有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呀!”楚九歌无力的闭上眼,“我后悔了!我就不该……”
楚九歌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
北王便问了一句,“不该什么?”
楚九歌猛地睁开眼,扬起头,张嘴,在北王的鼻尖咬了一口,“不该那么轻松地放过你。”
“你这属老鼠的丫头,怎么这么爱咬人。”鼻尖刺痛,北王不用看也知,必然是红了。
昨晚……
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没有被楚九歌咬过的,他已经见识到了,楚九歌有多爱咬人了,真正是哪哪都不放过,他身上就没有她不想咬的地方。
“你说我属老鼠的,那你呢?你肯定是属狗的,哪里都舔……哪里都亲,亲的我身上全是你的口水。”楚九歌不甘势弱的反击。
北王低笑一声,翻身,覆在楚九歌身上,手指与楚九歌手指相缠……
他附在楚九歌的耳边,轻声低喃,“还差一个地方没有亲到,要不……现在,本王补上?”
楚九歌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