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飞扬,半点看不出昨晚的虚弱。
用过早膳,得知北王在外院处理公务,楚九歌便叫人去请应池来。
应池一直帮楚九歌打理药材的生意,先前楚九歌无时间过问,放手让应池去做,现在回来了,有了空闲,楚九歌自然要过问一二。
应池早有准备,不到半个时辰就来了。
“我就知道,你今天要见我了。”应池在楚九歌面前自在多了,不等楚九歌说话,就在楚九歌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
楚九歌笑笑地看着他,等到应池将面前的点心吃完,才开口,“在荣兰,呆得还顺心吗?”
“还行,事情不多,并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北王和你一样都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主,做起事来比较自由。”哪怕应家出了事,应池的身份地位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可豪门大少的一些习惯,却仍旧保留着。
应池习惯了凡事自己拿主意,不是一个能受束缚、能听命办事的主,北王和楚九歌给了他最大的权限,让他可以自由发挥,正符合他的性子。
“药田的收成如何?我让你寻的人,你寻的如何?还有铺子?可看好了?药房什么时候能开起来?”她一直想要开药房,可前几年药材全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