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实在是……”
“没事,我去看看。”楚九歌摆了摆手,示意军医带路。
隔间内,摆着三个苗圃,三位大师并没有躺下,也没有痛得大叫,而是盘膝坐在苗圃上,嘴里念着经文,只是……
三位大师面上都不自觉地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嘴里的经文也念的异常吃力,背上全是汗。这大冷的天,能把衣衫汗湿,可见三位大师是真得疼狠了。
“惠心大帅,方便伸出左手,让我看看吗?”楚九歌上前,找上了相对熟悉的佛子师弟。
“阿弥陀佛!劳烦楚施主了。”惠心大师面上冷汗淋漓,说话都在颤抖,但仪态却半分不差。
楚九歌也多说什么,手指按在惠心大师的脉搏上,片刻后,问道:“惠心大师,是左腹痛,还是右腹痛?”
“左腹。”惠心大帅说完,又道:“他们二人一人右侧痛,一人都痛。”
“我知道了。”楚九歌点了点头,又问,“是钝痛还是绞痛?”
“钝痛。”惠心大师回道。
“是持续疼痛,还是一阵一阵?”楚九歌又问。
惠心大师想了想,才道:“持续疼痛,但偶有缓解,过后又加剧。”
“劳烦大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