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块巨响。同时,精铁所制、半指厚宽的盾牌,被北王打凹了一角,而北王的手却什么事也没有,甚至连着又出了第二拳,第三拳……
一连三拳,打在持盾牌上,将盾牌打出一个个拳头大的凹陷,也打得盾牌后方的死士连连后退。
无他,北王这一拳拳的力道太大,大到即使有笨重的盾牌做支点,死士也站不稳。
“这不可能!”领头的死士,见北王的拳头,无惧盾牌的坚硬,震惊的不敢合眼。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北王这一拳拳,是打在笨重厚实的盾牌上。
“你的拳头,莫不是钢铁所制?”领头的死士,大声质问。
在战场可挡刀剑,就是一般的弩弓,也射不穿的盾牌,在北王面前却如同软包子一样,北王一拳就能打凹一处,而北王一连打了数拳,手却半点事也没有,仍旧在继续、不断的挥拳。
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北王,他是怎么做到的?
“想要杀本王,就这点本事?”北王自是不会回答黑衣死士的话,他一拳击出,将死士连人带盾牌打飞,而后嘲讽地看了领头的死士一眼。
“哼!本座就不信,你不会累!”领头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