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顿时庆幸自己求生欲强,一直保持高度戒备,没有因北王的权势如日中天,就开始得意忘形。
“擅长医治妇人的病?朕怎么听说,你擅长医治各种疑难杂症?谢三公子,王家现任的家主王梓钰的病,似乎都是你治好的吧?还有丹医堂……与丹医堂的人斗法,逼的丹医堂从东林搬出的人,也是你吧?”
楚九歌脱口而出的回答,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西凤的皇帝并不是普通人,楚九歌与北王走得那样近,她的事西凤皇帝怎么可能不查。
“梓钰的病……不过是巧合罢了,我并没有治好好。”楚九歌神情落寞,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她没有提谢三,也不想提谢三。
一提到谢三,她就想到那个全身腐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一提到谢三,她就想到那个穿上黑衣,至此不见天日的黑雾森林之主。
一提到谢三,她的心就疼得厉害,哪怕极力克制,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
楚九歌张大着嘴,努力扯出一抹笑,可她的眼眶还是红了,眼眶盈满泪珠。
“九歌……”延清太子低唤一声。
“抱歉。我失态了。”楚九歌抬手,抹了一把脸,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