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短短一年,革职的革职,降职的降职,就算找不到错的,也会明升暗降,调离原来的位置,一个个从实权官员,变成外表光鲜,实则半点权利也没有的养老官员。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族长见这父子三人,各说各的,一时间更是迷糊了。
“族长,那两个孩子是我哥的孽种,把他们的名字从我名下划掉,还有我那表妹贵妾,我是要不起,这是放妾书,我已经写好了,从此他们母子三人与我无关。至于我兄长认不认,那是他的事。”大理寺卿十分强硬,但他的父亲与兄长也不是善的,一把抢过放妾书,当场就撕了:“休得胡闹!什么孽种不孽种,我知你那娘子容不下你表妹,我和你娘已经同意了,送你表妹去别院,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大理寺卿冷笑:“我就没有见过,给亲儿子、亲弟弟戴绿帽的。父亲,大哥……你们要不如我的愿,就别怪我事情捅出去。我想……王家一定很乐意出这么一桩事,省得那些无聊的人,天天就盯着王家的事。”
“你,你,你敢!”大理寺卿的父亲,气得快要吐血。
“在你们做出,往我头上戴绿帽子的事后,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凭什么要他吃亏?凭什么要他受这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