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玩意儿能帮伤口了,他刚刚拿着手中踮了一下,好像挺重的……
北王瞄了瞄,被楚九歌放在一旁的月事带,又看了看楚九歌,很想问一句这玩意儿做什么用的,但看楚九歌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只叮嘱楚九歌有事叫一句,便拿着空碗出去了。
北王一走,屋内只有楚九歌一个人。楚九歌顿时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起来,人也不别扭了,脑子也清醒了,不由得懊恼了:“我好好的别扭啥?”
不就是来葵水吗?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她怎么就跟小媳妇似的,一脸的不自在呢?
“肯定杀神的气场太强了。”楚九歌想了半天,用力点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喝完糖水蛋,楚九歌身上暖和了不少,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先前她用旧衣服叠了一条月事带,那布也不吸水,楚九歌担心会溢出来,就去木板后换了一条新的……
北王回到隔壁的房间,并没有睡,而是靠床而坐,时刻关注隔壁的动静,听到楚九歌悉悉嗦嗦脱衣服、穿衣服的声音,不解的皱了皱眉……
他记得楚九歌屋内并没有尿盆,里长媳妇要放的时候,楚九歌拒绝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