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九歌身后,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萧景安伤在腰椎,丹医并没有给他用太多丹药,屋内的味道并不难闻,看着并不像是病人久住的房间,但是一走到内间,感受到屋内低沉压抑的气氛,就知道屋内的主人病了很久。
“出去,出去……全都出去,什么丹医,什么巫医,我通通不见,你们出去,听到没有!”脚步声刚在屋内响起,就听到萧景安暴躁的叫喊声。
楚九歌怔了一下,她从声音已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屋内那人是当初那个鲜衣怒马、骄傲明媚的少年郎。
很快,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隔着纱幔和屏风散了出来,楚九歌默默地低下头,掩去唇边的笑意……
她大约能理解,屋内那个少年郎为什么那么暴躁了。
要换作是她,她也不能忍受。
“滚,滚滚,通通给我滚出去!”萧景安怒吼,把床板捶打的嘭嘭作响。
哪怕没有看到人,楚九歌也能想象,屋内那个少年又羞又怒的样子。
对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脸面更重要,这种让他们丢脸的事,他们绝对不能忍受……
哪怕,这不是第一次。
这时,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