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改变了应家与谢家的地位。”苏慕白忧心忡忡的开口。
不是他对楚九歌忌惮深,实在是楚九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耐人寻味,透着不寻常的意味。
而且,楚九歌在荷花宴上的表现,也足已证明,她不是普通人。
“有本王在,你担心什么?”北王又拿出另一份公文,翻开,“好了,没什么事,退下吧。”
“是,王爷。”苏慕白无奈,只得将到嘴的话全部咽下,默默退下……
北王的人查不出箱子里有什么,皇上的人更查不出来,而无知更叫人不安。
“谢玄、应池……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在朕的眼皮底下也敢耍小动作!”啪的一声,皇上硬生生将手中的笔折断了。
“皇上,息怒!”禁卫首领跪在下首,胆颤心惊的道。
皇上根本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谢玄与长公主谈什么,可有查出来?”
“卑职无能,长公主的住处有应家老兵把守,卑职的人无法靠近。”禁卫首领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直接消音了。
“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皇上虽怒但理智尚存,他张开手,任由手中的断笔落在地上,冷笑:“宫中进了刺客……刺客跑进了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