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楚九歌脸色一僵。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似乎……犯了蠢,说错了话。
“那位摄政长公主已年过四十了,你说呢?”平王看着黑脸的北王,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他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果然看人家的笑话,就是比较有意思。
“年过四十?那她为什么找我麻烦?非要杀死我不可?我可没有得罪她。”楚九歌确实很尴尬,但她更想知道原委。
她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
“因为……”平王好心情的指着北王道:“当年……你身边这位,年少无知,被人当了刀子使,在两国交流切磋时,把那位摄政长公主的驸马给打死了。那位摄政长公主与驸马的关系极好,且当时她刚有身孕,因这事孩子也没有了……之后,那位摄政长公主就放话,北王娶妻,娶一个她杀一个;北王有子,生一个她杀一个。她要北王断子绝孙。”
“这么说……只要那位摄政长公主不死,北王就永无宁日?”楚九歌同情地看了北王眼,“幸亏我已经跟北王解除婚约了。”
有人要杀她不可怕,可怕的是,要杀她的人是个有权有势的疯子。
死了心爱的丈夫,又失了唯一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