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正有教养的人,比之苏慕白……算了,不提苏慕白了。
楚九歌呼了口气,拉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示意宁先生伸出手来。
宁先生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十三娘帮忙,才把宁先生的手拿了出来。
楚九歌取出一块手帕叠成小方块,垫在宁先生的手腕下。
“宁先生,你放松,不会有事的。”宁先生一直在笑,但楚九歌却发现他在紧张。
病人的情绪骗得了自己,也骗不了大夫。
“抱歉。”宁先生低低的说了一声,没有去解释。
楚九歌笑了一声,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跟宁先生说着话,待到宁先生气息平稳,这才停下来,细细地为宁先生诊断。
反复诊了三次,楚九歌已有决断,但为了进一步论证,楚九歌并没有立刻说出来。
“宁先生,可否把被子拆开,让我看看你身上的脓疮?”楚九歌征询了一句。
宁先生没有立应下,而是看了十三娘一眼。
知晓他身上有脓疮的只有十三娘,他告诫过十三娘不许说给第三个人听。
“先生,我什么样也没有说。”十三娘一脸委屈,着急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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