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如今腿伤还未痊愈,自然是不能上堂前作证的,左瑾瑜也只把伙计阿莽给带了过来。
阿莽挠挠头,随即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就在刚刚,那伙人说他们这是第一次作案,只是看那医馆生意好,便想着去抢劫一番,其余的并不知情。
待县令询问他们是何方人士,对方也都说了,口音也并不像本地人,这让左瑾瑜有些怀疑。
明明作案手法一样,这些人却矢口否认第一次作案的,只说这一次的,着其中有些蹊跷。
是以,她这才用眼神询问伙计。
牧疆一直站在左瑾瑜的旁边,伸手勾了勾左瑾瑜的小手,将那白皙柔嫩的小手放入自己的大掌之中,给予无声的鼓励。
左瑾瑜感受到牧疆的小动作,冲他甜甜一笑。
对啊,这些事,她何必太过伤神呢?她的身边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她。
这样想,左瑾瑜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多了。
“照你们所说,你们这也是第一次抢劫?”县令听完这伙人的供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继续问。
底下那些跪着的人连连点头,生怕一不小心头点的慢了,县令大人就把他们算作是行凶作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