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给两人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胸口处还插着一根箭羽的昏迷女子,以及还有些无所适从的齐安。
齐安深吸一口气,秉着先救人的心里,手伸向了女子的腰间,解开了她的束腰。
晴朗的一天,万里无云,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连带着山风都温柔了。
牧疆席地而坐,泛黄的草地上,他的身影依旧挺拔。
齐安从木屋里走出来,便看到了随意坐在草地上的牧疆,便走过去,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牧疆像是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转过头,将齐安的神色全部揽于眼底,这才缓缓开口:“你我兄弟,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两人一个站在那,动作略显僵硬,一个则是随意地坐在地上,只是那周身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散发出来。
齐安很快做出了决定,道:“牧疆,那位姑娘中了箭伤,箭矢上有毒,我去采摘些草药,麻烦你帮我看着那姑娘。”
牧疆没想到就是这么点小事,就让齐安在这忸怩半天,当即就点头同意。
齐安感激地看了牧疆一眼,对着牧疆拱了拱手,便消失在了树林中。
坐在草地上的男人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