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了?”
师爷笑着摆摆手,对着县令道:“也不能这么说,本来就是石香芹失手将那范莲儿杀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呢!”
县令点了点头,对事情有了进一步了解。
左骞找了范莲儿这个外室,被身为正室的石香芹知道了,便去找范莲儿理论,但一时把控不住,失手将范莲儿杀了!
这样的话,应该罪不至死吧!
县令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人群传的声音更大了,无非就是石香芹杀的对,不能给石香芹判刑!
县令再次拍了惊堂木,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县令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这怎么判、如何判,何时是这群百姓说的算了?
“罪犯石香芹,对于你将范莲儿杀死的事实,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不怒自威,将多年的官场上的威压拿了出来。
本就没什么见识的石香芹真的被县令这么一唬,竟真的给唬住了!
“大人,民妇无话可说。”石香芹磕头,算是认了她这罪名。
左骞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已经跪下去的石香芹,也跟着她对着县令磕头。
“大人,我娘子她是失手杀人的,还请大人从轻处罚。”
左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