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县令将惊堂木搁置在了一边,指着石香芹问道。
迫于这种压力,石香芹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民妇石香芹,左家左骞之妇。”
“那你可知罪?”县令如同念台词一般,跟平常审案子时一样,接着发问。
石香芹一听这话,仿佛这才意识到什么一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大人,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不是她杀的,绝对不是,虽然她是蛮横了些,可绝对不可能杀人的,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的把戏。
说完,石香芹便张顾四周,仿佛在找什么人一般。
随即,她在身后那一群人中找到了左骞的身影,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样。
“大人,我家相公就在外面,您可以让他进来对峙,我一介村妇,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杀人呢?”石香芹慌了,赶紧祈求县令。
若是被判了刑,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绝对不能承认人是她杀的!
可她似乎忘记了,当时在场的可不止左骞一个人啊!
况且她是左骞的娘子,就算他做了伪证,县令也不一定信他的话。
县令给身旁的师爷递了个眼色,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