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县令正在气头上,大夫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进去,只气冲冲地在屋里跺来踱去,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真看在我的面子上,平日里就不会跟她互相斗来斗去,让家宅不得安宁。”
大夫人张张嘴,还想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小翠的声音:“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她说着就把大夫请了进来,大夫打算给县令行礼作揖,县令哪还顾得上这个?当即我把她扶起来,指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对他道:“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一边安慰他一边赶紧把药箱放下,为柴巧怜把了脉。
他一手把着脉一手摸了摸胡子,咂咂嘴道:“哎呀,夫人这病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
“这既像是中毒之相,可又不像。”
县令更急了:“大夫,那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中毒啊?”
“令夫人的脉象虚虚实实,着实诡异的很,恕草民无能,实在诊断不出来。”
大夫起身冲县令作揖道歉,他从医数十载,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脉象。
小翠想了想,道:“大夫,我家夫人今日一直呕吐,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