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沉着声音质问石文轩。
石文轩虽然跪在地上,可把腰杆挺的笔直,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
“那她既然是你妹妹,也是你将她害的小产,为何今日还要告她敲诈勒索?”县令对于此事深有怀疑。
一般来说,他们是血肉之亲,理应相互帮扶才是,这哥哥状告自己亲妹妹的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这哥哥把自己的亲妹妹害的小产了,理应更加关心妹妹才是,怎么还告妹妹敲诈勒索呢?
石文轩先是看了身后的左瑾瑜一眼,本想如实回答,可话到嘴边又转了转,考虑再三,又换了个说辞,道:“回大人,这皆是因为小人一己之私,小人本与牧家…牧家娘子一起做了生意,石香芹她眼红我们铺子赚钱,所以就想走些歪门邪道把我们的铺子据为己有。”
“如今铺子在她手中,小人可是亏了不少银子,而且没了生意,以后小人只怕要喝西北风了,既然她先不顾兄妹情谊坏了我的财路,我又为何要顾念兄妹情谊?所以今日才来状告她,想让老爷给小人做主。”
左瑾瑜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在为自己考虑呢。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若是照实说,定会有人添油加醋,谈论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所以为了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