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石香芹小声地骂了一句“蠢货”,就冲床边的大瓮使了个眼色。
牛群会意,看来人就在这里头藏着。
他摆摆手,两个捕快上前将瓮盖掀开,低头一看,只见左骞正缩着身子在里头躲着,双手捂着眼睛,嘴里不住地在碎碎念。
二人直接用力把他提了起来,左骞嘴里连连叫着:“别抓我,别抓我…”
这幅没出息的模样让几个捕快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赵氏的脸色面如土灰。
其中有人问道:“头儿,你怎么知道他没走,还在这屋里藏着?”
“很简单。”牛群走到窗户边对他们勾了勾手,等他们过来之后才指着窗户沿道:“你们看,这地方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要是有人跳窗户跑,那一定会沾上些尘土。”
“而且外头这墙角摞着一堆柴禾,即便他是光脚丫子跑的,那跳下去的时候踩在柴禾上,这堆柴禾也得有被压折的痕迹,可是这柴禾一点被压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说,没有人会去从窗户逃跑,那既然没人逃的话,为何窗户会好端端地打开呢?”
“首先,石香芹在床上躺着,虚弱的很,而且又是小产之后,不能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