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松开,定睛一看,男人的手背上一圈牙印,周围都变得又青又紫,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咬破,渗出了血。
这一看之下,左瑾瑜倒有些心疼了,责怪他:“你是傻的吗?我咬你你就不知道去躲开?”
“娘子不是心理不舒服么?你咬我几口心里舒服点的话就尽管咬,别说咬一口了,你就是拿刀砍我,我也不会走的。”牧疆说的深情,左瑾瑜心底更加愧疚了一些,可想到他因为石香芹的几句威胁之言就把自己辛辛苦苦攒银子开起的铺子转手让给了她心里就不痛快。
“你这种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会为了石香芹的几句话就把铺子给了他们?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另有主意还是就是如此。”
牧疆盯着她,目光带了一抹戏谑,追问:“那娘子觉得我是哪个?”
左瑾瑜摇摇头:“我不知道了。”
此时她心乱如麻,横竖那铺子已经给了他们,连地契都已经落在了他们手里,不管再怎么做,他们也不可能把铺子给吐出来。
“你放心。”牧疆把手覆在她手上,终于正经起来:“我不会让你吃亏,也不会让他们得意,关于此事,我自有主张,你这段时间就在家中好好歇歇吧,咱们今儿把东西都搬完,旁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