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左瑾瑜叹了口气道:“没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家把此事告诉你父亲,事不宜
迟,可不能再耽搁了。”
“那好吧,你自己一定小心。”
石文轩只好放弃,于是把马牵出来直奔石家。
而左瑾瑜就与曲夜一起把铺子锁上,往医馆走去。
“夫人,要不然…要不然我去把咱们厨房里的杀猪刀带上吧?”曲夜犹豫地说道。
她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太安全。
左瑾瑜哭笑不得:“咱们是去讲道理的,又不是去打架的。”
“可她能跟咱们讲道理嘛。”曲夜撇着嘴说:“她只怕是要跟咱们拼命,还是要小心为上。”
“不怕,有我呢。”左瑾瑜安慰她,自己身上一直藏着把袖珍匕首,就是为了防身用,既能轻易携带也能吹毛可破。
左瑾瑜说了这话,曲夜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一颗心仍然是七上八下地打着鼓。
她们二人很快就到了医馆,医馆的门紧紧闭着没开,她们险些怀疑自己是找错了地方。
直到曲夜要去敲门的时候,手还没落下,就听到里面传来竭斯底里的争吵声,于是赶紧冲左瑾瑜招手,让她过来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