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愈合,除非有人将她伤口缝住,可这样的能力,老朽自认不如,所以才说这位姑娘…没救了。”
左瑾瑜不过沉吟片刻,眸子里就猛地染上一片坚毅果敢之色。
“郎中,您只管拿药止血,缝合伤口的事情,由我来做。”
“你?!”
郎中愣了,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她一番,眼底尽是丝毫不信。
“姑娘,你可别同老朽说笑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哎…”
左瑾瑜张张口,还未说话,牧疆就从外头进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胳膊,笑着对郎中拱手道:“大夫,我家娘子以前也跟着宫里的御医学过一段时日的医术,您放心就是,只管把工具备齐,让我家娘子出手,若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自是有我们担着,赖不到郎中您的身上去。”
眼看他们夫妇二人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郎中也只得同意,出去拿药备工具,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嘟囔着:“人命关天,人命关天,怎能胡闹呢…”
不一会儿郎中把东西都拿了进来,牧疆也识相地出去避嫌。
在外头等了将近于两个时辰,外面等着看病的病人已经按捺不住了,纷纷催着喊里面的郎中,而有的已经等不及,去了别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