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已经看到了他,那他们二人定是早就猜到了纵火的是自己,而且时隔
已久,他们也没有证据,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既然如此,还怕他做什么。
“若这么说来,那我对你做的事情,隔不了多长时间也就变成了陈年旧事,以后自然也不用再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管,反正你搅黄了我的差事,你必须要赔偿我!”左骞大喊。
有从他们门前路过的村民多瞧了几眼,左骞就梗着脖子骂:“看什么看!滚。”
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这才快步离开。
牧疆也知道他这次过来肯定还要再闹腾半天,不会善罢甘休,于是问道:“那你要怎么赔偿?”
听他这么说,左骞以为有戏,脸上的怒火也更消了几分,道:“也不多,你只要再给我找个好差事就行,每年能拿个十多两银子。”
牧疆没忍住,笑了出来:“别看你长得丑,想的还挺美的。我告诉你,事儿呢,是我做的,赔偿,没有,你若是不服就去告县衙,我看这种破事,县衙到底管不管。”
左骞的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来:“你!”
此时,好巧不巧地 ,左瑾瑜的声音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