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淡淡道:“你既来得,我为何就来不得?”
“我来定是胸有成竹,这活计非我莫属!”左骞信誓旦旦地说,头颅高高昂起,鼻孔都差点翘到天
上去。
牧疆没有多说,也不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他会这样说,就说明他在私底下是做了些工夫的。
“我问你啊,你过来是想争取哪个活计啊?是后厨伙夫啊还是打杂的?若是这两样,我看你这体格,倒也合适。”左骞生怕牧疆不敢教训他,满脸都是不屑一顾的模样。
“多谢你的夸奖。”牧疆也不恼,面无表情地把他这话暂先认下,道:“那这么说来,你这体格连个伙夫打杂都做不来,难不成,是过来看热闹的?”
牧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刚落,左骞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下来:“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低贱的活计?我要干的,可是账房先生!当然了,这种好事,跟你可没一文钱关系。”
左骞说罢,忽而又想到什么,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不会…也是来争这账房先生的吧?”
他一双眼珠子紧紧盯着牧疆,可没了之前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满身戒备。
看他这副样子,牧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