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教头的活计,牧疆估计不会去了。
他是要面子的人,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实则最是傲气,他当初被罗碧玉逼着自动放弃教头的差事,这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不好再收回。
看出左瑾瑜面色不对,齐安郑重道:“嫂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正当左瑾瑜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牧疆从外头打猎回来了,筐子里只有一只兔子和一只山鸡,剩下的都是些覃菌,野菜。
牧疆把筐子放下,拍了拍身上的土道:“如今这猎物越来越少了,这么下去…可不好弄了。”
说着就往井边去打水洗手,齐安就凑了过去,把他替牧疆报名的事悉数告知了牧疆。
等他说完,牧疆正在盆里的手顿了一下,脸色也沉了下来,薄唇紧抿,闭口不语,迟迟没有说话,眉头皱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齐安觉得今日有些不对劲,怎么她说了这事之后这夫妻二人都一个神色?莫不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若是你不愿去,明日不去就是。反正报名的有那么多人,咱们不去也无妨。”
不过他实在想不通,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多少人争的头破血流的,怎的他就一脸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