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人啊,他们是冲着管账去的,这镇远镖局除了教头就是这管账的最让人争了。这管账的,活计清闲,啥时候把账算清楚啥时候就能走人。”
“那…也是一年给十五两银子?”左骞激动地问。
那人瞥了他一眼:“你想啥好事儿呢,这么清闲要是给十五两,那人岂不是都抢疯了?”
这人说罢,看左骞有点垂头丧气,就又安慰他道:“不过呢,这工钱给的也不低,一个月八钱银子,听说他们那儿隔三差五地给些好东西,一年下来怎么着也能有十两银子。”
“这么好啊?”左骞搓着手蠢蠢欲动。
“是啊,我已经报名了,准备去试一试那个教头!事不宜迟,赶紧报名吧!”
“谢谢兄弟告知,要是能选上我,我一定请你吃饭。”
左骞也难得大方一次。
要真是把自己选中了,一年可就是十多两银子,这一顿饭又算啥?
“吃饭就不必了,你看看,这报名的来来往往都写了三张册子了,要是能被选上啊,那真是祖坟冒了青烟。”
这人字里行间根本就没想着他们会被选上。
“再说了,我看你这身板…”那人捏了捏左骞的胳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