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炷香的时辰,左瑾瑜眼中一亮,惊喜道:“我知道了!”
“什么?”
“我们把它做成酒如何?”
“酒?”
牧疆诧异,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她:“你是说……用葡萄做成酒?”
“对!做成葡萄酒!”左瑾瑜为自己想到一个绝妙的好办法而欣喜不已,她眉飞色舞地跟牧疆解释:“这种酒是很久很久以前从古埃及流传下来的。”
“古埃及?”牧疆更是不解:“那是什么地方?”
他不由伸出大手在左瑾瑜额头上摸了摸:“该不是淋了雨身子着凉开始说胡话了?”
左瑾瑜把他的手捉住,放下来,一本正经地说:“我没受风寒,我说的是真的,葡萄酒卖的价格可是比咱们平常喝的酒要贵好几倍。”
牧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得出结论。
“糟了,我家娘子的病越发严重了,我这就去给你找郎中来。”
左瑾瑜无奈,把他拉住。
“你为啥就不信我的话?”
“娘子说的话闻所未闻,又怎能令人相信?”
左瑾瑜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也不跟他多说,只道:“你看着吧!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