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左骞死死扒住车沿:“你就真的把我们这样撒手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不敢管。”左瑾瑜叹了口气,故作惆怅一般幽幽道:“你们家人,我可惹不起,这次能给我面粉下泻药,等明儿个,还不定会不会下毒药。”
“你这不是没事吗?”左骞道:“况且现在被打的是我们!”
“那不是活该吗?”左瑾瑜白了他一眼。
左骞被噎了一把,转而看到他们车上的几筐葡萄,眼珠子一亮,欣喜道:“这是什么?”
左瑾瑜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几筐子葡萄,看他满是惊讶的目光,心中也微感诧异。
“你不认识?”
左骞摇摇头:“没见过,你们从哪儿弄的。”
左瑾瑜更觉诧异,怎么会没见过呢?牧疆跟他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若他们没见过,那牧疆定也是不明白的,可这葡萄却是牧疆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瑾瑜心中是满满的疑惑,可面上又要处之泰然,她用余光偷偷瞧了牧疆一眼,看他面色如常,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种东西,镇上没有卖的?”左瑾瑜试探着。
“当然没有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