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左瑾瑜大惊,这不是断人财路么?
她连忙拉住牧疆的袖子继续追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这次泻药的事情。”牧疆叹了口气,眉头高高皱起,显然对县太爷的这个命令颇有微词。
“他有没有搞错!泻药的事情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么?那是左家母子干的好事,我们是被陷害的,怎么……怎么还被牵连了?”
左瑾瑜越说越激动,本来还觉得这位县太爷是个为民请命的清廉好官,没想到却也是个不分黑白的二货!
她辛辛苦苦才挣了这么一点银子,甚至连本钱都没有捞回来,就让她撒手不干?
那她亏的银子谁来负责?
“他说……”
牧疆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把喉咙里马上就要吐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
“丫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后你就在家歇着,等我回家。”
啥意思?左瑾瑜听出来了,这不是让她变成全职太太么?就跟古代的女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等着自家男人回来。
这样有何乐趣!
“我不要!”左瑾瑜把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