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贯如此,只是心里难受不流于表面,把自己隐藏的极好,也或许,他对牛怀义的死,本身就没有那么大的冲击。
当然,她宁愿相信前者。
“牛群,老爷都不在了,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任性!”二夫人忽然开口,让本欲出门的他停住了脚步。
他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二夫人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定,要为我爹报仇!”
“没人阻拦着你报仇!”因为他的顶嘴,二夫人脸色冷了几分,说话的分贝也骤然提高:“谁不想替老爷报仇?我现在就想找到凶手,恨不得一口咬死他!问问他,到底跟老爷有什么深仇大恨,把我们牛家害成这个样子!”
“可是即便再着急,也得冷静下来,这位姑娘说的对,县衙的大门都已经关了,你现在大张旗鼓地回去,惊动这么多人,只怕会适得其反。”说到这里,二夫人口气柔和了一些:“再说了,你娘还在屋里躺着,你总不能,连你娘也不管了吧?”
左瑾瑜心道:这位二夫人倒是很理智,这一点,牛坚是完美地遗传了过来。
这一番说辞,终将牛群说动了,他没吭声,接着往外走。
二夫人急声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
“我去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