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听真话。”
“这就是真话。”左瑾瑜可真是不待见他这股聪明劲儿,一边透着自己膝盖一边说:“我为什么要骗你啊?你也不想想,我这么厉害,谁还能算计的了我,再说了,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可不是遗世独立的圣母白莲花。别人得罪了我,我还替别人瞒着,那我不成傻帽了。”
她表面说的理直气壮,实则内心冷笑两声:得,为了世界和平,我今儿就当回傻帽吧。
如此,牧疆才算是踏实下来,责备地瞥她一眼:“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都不能小心着点儿。”
他说完又去把上次左瑾瑜给他买来还没用完的凝敷膏拿过来,倒在那淤青上头,替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
“不过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就是些皮肉伤,一会儿就不疼了。”牧疆道:“这次也算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看你以后走路还稳不稳当了。”
抹上药,左瑾瑜便让下人打一桶洗澡水来,这衣裳都被浸湿,她觉得身上又冷又黏,很不舒服。
她沐浴的时候,牧疆自然要出门等着,跳进浴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整个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她恨不得在这里头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