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钱清子做主药的,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真相,还是在药渣里面。”
她不知道那郎中给牛怀义的药里用什么配合钱清子做的主药,所以也不敢冒下决断,要想知道其中的古怪,只能从药渣里挑出里面的药。
“姑娘,你是怀疑,有人想趁着这个机会要我的命?”牛怀义惊问。
“究竟是想要你的命,还是有别的目的,我暂时还不知道。”
反正绝对不是好事儿。
牛怀义神色一惊,只觉脊梁一阵恶寒,此时再看左瑾瑜手上那张药方,分明就是一张催命符。
“姑娘是如何起的疑心?”
“与你把脉的时候我就发觉不对劲了,若是中风已久的人,脉象浮缓,可你的脉象却是有些沉弱,说明中风不久,可若是中风不久的话,为何会当街发病?直到你的跟班把事情都告诉我,我才发觉这中间有很多疑点,所以我才会想到郎中给你开的药。”
牛怀义的脊梁更冷了,他是皇商,也是这县里最有钱的人家,不少恶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没想到一直以来担忧的事,终于出现了。
管多少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生死面前也不会泰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