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行礼,由此可见他强大的权财。
牛怀义带着她绕过走廊,又七拐八拐,来到厨房,厨房里还有五六个厨子正在忙里忙外,这种架势,左瑾瑜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有钱真好!
牛怀义一心想着药渣的事儿,进去找了一个名叫万安的厨子,这厨子人高马大,却对这位牛老爷恭恭敬敬。
“万安啊,以前我的药都是你负责端过来的,那些药渣还有没有?”
一听此话,万安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眼底划过一抹心虚,这种细微的动作却被左瑾瑜尽收眼底。
“回老爷,都已经倒了。”
似是察觉到左瑾瑜打探的目光,他瞥向左瑾瑜,目光交汇,不由多了几丝防备。
这个小姑娘瞧着眼生,但那双眼睛,好似能洞察一切的样子。
“倒了?”牛怀义问道。
“是。每每老爷喝完药,这药渣也就随之倒掉了。”
“那老爷的药方呢?”左瑾瑜适当开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脸上带着笑,像一只蠢蠢欲动的狐狸。
“这位是……”万安也看着左瑾瑜,目光不善。
“她是我……”牛怀义不觉这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