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其中一男子喊道:“你怕是不知道这县太爷就是我们刘哥的亲舅舅,我们刘哥还盼着你赶紧去找县太爷哩。”
如此左瑾瑜才明白,怪不得是地头蛇,原来朝廷里有人依附。
眼下的情势不容乐观,左瑾瑜忽然想起,牧疆临走的时候,还给她留下一件东西,就在摊子下面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回去从摊子下面把东西摸出来,众人吓了一跳,不由后退几步。
只见她手上赫然举着一把明晃晃的斧头。
“呼你这小丫头还真有胆子。”刘哥只是微微变了脸色,瞬间又恢复如常,甚至还带了几分讥笑。
在他看来,左瑾瑜又瘦又小,而手里这斧头又沉又重,总给人一种她会被手里的斧头给坠倒的错觉。
这样的搭配在他看来,实在滑稽。
“不过你觉得就这区区一把斧头,能对付我们?”
左瑾瑜没说话,在她身后有一棵杨树,只是现在天冷,树枝光秃秃的,她冲着树狠狠一甩,斧头就直线行驶,不偏不倚掷到了树干上,发出“嗡”地一声。
这几人看呆了眼,那位刘哥脸上的不屑也渐渐消失。
当众人还在发愣的时候,左瑾瑜不慌不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