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疆低头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换衣服,满身血污的,脸色一赧,说:“那我先去换身衣裳。”
左瑾瑜也没理会,径直去了床边,在牧疆赤果果的注视下,从他们枕头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把那瓶金疮药拿了出来,完全没理会这人的目瞪口呆。
“原来你早知道……”
话音还没落下,忽然接到一记凛冽的眼神,牧疆自知心虚,于是闭口不答。
“你是该换身衣裳,要不然我看着就不爽。”左瑾瑜说着就坐在凳子上,自顾自地把胳膊上缠的布条解开扔下,伤口的血也算是止住了,她把金疮药洒在上面,忍着痛要再找纱布来。
还是牧疆心思细腻,在翻箱倒柜的时候,看到了纱布,于是迅速拿过来帮她缠上。
“都怪我。”牧疆一改方才的不正经,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么深的伤口,他看在眼里又自责又心疼又内疚,几股情绪交织在一起,心中硬不是滋味。
“我若是早些回来,你也不必上山去找我了。”
“你知道这个就够了,以后必须得按时回家,否则我跟你没完!”
左瑾瑜对他认错的态度觉得满意,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