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卸下来,打了盆水,一边洗手一边淡淡说道:“你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他这句话可是左骞等了许久,一听,忙道:“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借点银子。”
把兔子安顿好,刚从灶房走出来的左瑾瑜刚好把这话听进了耳朵里,原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银子来的,只是这家伙为何不找自己,偏偏要找牧疆?
她仔细一想,明白了。
牧疆好骗。
于是紧走两步,到他跟前直白地问:“是借还是要?”
别人要是上门,可能是真借,但这左家母子……可就不一定了。
银子要是进了他们口袋,别说十年八年了,能吐出来一个铜板就不错了。
被左瑾瑜臊了一下,左骞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而狠狠瞪了她一眼,还是得软着口气道:“是借,当然是借。”
牧疆点点头,拿出方巾擦擦手,随口问了声:“多少?”
在左骞看来,这是松口的意思,于是赶紧舔着脸伸出三根手指:“不多,就三十两。”
正在擦手的男人忽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手擦完,将方巾折好收起。
“三十两,左骞,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饶是左瑾瑜早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