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起了不小的作用,那群贼人都担心东窗事发,索性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起了杀意,众人一拥而上,与牧疆缠斗在一起。
牧疆在其中游刃有余,这几人下的死手,却是些三脚猫工夫,小偷小摸的可以,这打架的事儿上,却是一盘散沙。
不过几个回合,他们几人便被打翻在地,那王哥见势不妙,转身就跑,牧疆眼疾手快,迅速过去从后面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喝道:“逃?往哪儿逃?”
谁知那王哥身上竟携带着一把刀,转身就朝牧疆狠狠捅了过去,牧疆瞳孔倏然睁大,闪身躲避,虽是避了要害,可仍是被锋利的刀刃伤了胳膊,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牧疆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敛起心神趁机一脚踹了那人一个狗吃屎。
正在这时,大门‘砰’地一脚被人用力踹开,只见外头乌泱泱地闯进了几人,腰挎佩刀,头戴官帽,竟是这县衙派来的官差。
“大胆小贼,本官爷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为首的一人抽出刀来直指牧疆。
“官爷,搞错了,搞错了。”
左瑾瑜从外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拉着那官差的胳膊,让他把刀放下:“这是民妇的男人,不是贼人,贼人是地上趴着的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