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跑的慢,走得也稳,就跟牧疆的性子一样,许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牲口。
这一路上,左瑾瑜便问起了齐安的事,从牧疆嘴里得知这位齐安和他一样都是猎户,也是多年的好友,他从来没有朋友,只有齐安一个。
他担心左瑾瑜会多想,就又添了句:“现在,我遇到了你,他便不能再算是唯一了。”
左瑾瑜有些罪恶感,她听这话就死活不对劲,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电灯泡。
可是那个齐安看起来对自己却没有多少恶意,这脾气好的跟大叔一模一样,所谓人以类聚,应该就是这种意思吧?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牧疆把缰绳抓在一个手里,将身子侧了过来对着左瑾瑜。
“我发现,你这几日,好像对齐安过多关注,难道说,你这么小的年龄,就懂了男女之事?”
这下左瑾瑜听明白他的话了,这是在怀疑自己跟他抢男人!
于是求生欲极强的左瑾瑜立刻表明态度:“我对他关注,还不是因为你么?”
要不是你们两个有基情,她怎么会过多关注?
牧疆对她这种解释深为受用,把身子转过去,一路上似乎心情大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