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瑾瑜也松了口气,总算少了个累赘。
不过转而,他看到身后的男人时,刚放进肚子里的心又提了上来,于是敛起神色,把手里的绣花鞋塞到牧疆怀里,转头就要走。
牧疆抢先把她拦住,笑着问:“你这丫头,年龄不大,脾气倒还是不小。”
这熟稔轻松的语气,倒像是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样,左瑾瑜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这绣花鞋都买了,定是要过来求和的。
左瑾瑜回过头想想,当时好像是自己一直跟他闹脾气,他都很认真地在跟自己讲道理,其实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这么说,是自己太过分了?这个男人不会发火的吗?
左瑾瑜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都怪这个男人不知道哄她!
跟女人讲道理无异于是自掘坟墓,更别说是正在发火的女人。
左瑾瑜兀自生着闷气语气就凉了几分:“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么说,架子还是要摆足的。
“你是我要成亲的娘子,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牧疆这次学聪明了,也不跟她讲道理,也不能跟她据理力争,开始了死皮赖脸地攻势。
他一边说,一边把绣花鞋又强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