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人通知他们说换人了，所以frank也一时没反应过来，“顾小姐呢？”他用他刚从alex那里学来的蹩脚的中文向齐思远问道。
“不好意思，顾设计师临时有事，我是公司的总经理，今天由我来跟您谈最后的合同事项。”齐思远一时忘了转换成英文模式，好在frank跟alex虽然中文口语不是很厉害，但听力还是说得过去的。
顾景芸没有来，alex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白白的期待了那么久了。
虽然来洽谈的人换了，但毕竟从设计师提升到了总经理的职位，所以frank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拍了拍alex的肩膀，象征性的安慰了他一下，然后就开始跟齐思远开始谈事情了，让alex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的痛苦着。
这个合同之前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这次只是最后再确认一下细节问题，大家都是聪明人，合同内容对双方也都挺公平，所以过程进行的很顺利。双方签了字盖章，事情就算结束了。
按照苏氏以前的惯例，跟人家签完合同之后双方都要在一起吃个饭的，今天也不例外。
齐思远把这个意思跟frank说了一下，双方一拍即合，现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