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差没唱起那首老歌“哆咯咯,哆咯咯,寒风冷死我,明天就垒窝。”
苏苏往桌边暖气上一趴“沈学长,有什么话您请直说。”
沈非衣显然对苏苏的坐姿不敢苟同,皱眉道“你干吗这么讨厌学生会?”
“这个嘛,你听我背完这篇沈非衣赋就知道了。沈氏非衣者,学长,你现在是学生会主席了吧?”
“是。”沈非衣心想看你能玩什么花招,还能从我眼前消失不成,量你也没这个本事。
“沈氏非衣者,为学生会执掌者也。其人面慈心恶,心黑手狠,常以别人之短要胁之,余深受其苦,且苦不堪言。岂料甲子年十月更是变本加厉,时而叫嚣乎东西,时而挥突乎南北,一草一木皆不得幸免,使纯和善良之辈无安身立命之所。敲骨吸髓,即瘦鬼也不能放过……”
“歇着吧, 敲骨吸髓,即瘦鬼也不能放过?你说的是我吗,那是阎王老爷,你可真行。”沈非衣气了个半死不活。
“嘿,嘿,打个比方嘛!对了,我后面还有,要不要听听?”苏苏笑得是一派纯良,既然在精神上打击了他,视觉上就不刺激他了,自然是要笑得和气点儿。
“我就不听了,还是换你听听吧!”沈非衣从兜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