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咏梅向田埂上望过去,从镇上的方向依稀有个人影踱过来,但距离颇远看不清。白咏梅也无心锄地,只顾盯着那个人影看,只到那人影来得近了,白咏梅心中突地剧跳一下。
“为何等他的滋味也难受?就像从前我盼望华先生回家一样。”
白咏梅赶紧埋头锄地,泥土在锄头下飞溅,白咏梅的裤脚和鞋子都脏兮兮的。
昨天杨菊花告诉她退了婚,白咏梅没多想,反正婚事自己没作主的权利,嫁谁都嫁,退婚的原因多半是因为又找到肯出更高彩礼的冤大头。
“咏梅。”冯延竟喊道。
白咏梅这才抬起头,道:“你饿了吧?袋子里面有馒头和咸菜,只是这么长时间怕是冷了。”
“没事。咏梅,刚才我去你家里提亲了。”冯延竟凝视她。
瞬间锄头从白咏梅手里落下来,白咏梅一愣,慌的又拾起,她想要锄地,但是心口跳得厉害,像快要从胸腔里钻出来似的。
“你不相信吗?你家人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
白咏梅极力使自己镇静,握起锄头,这时冯延竟忽然按住锄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面孔。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澄清的眼睛里有惊慌。
“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