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在门前一齐挥手,在车里装的是他们的劳动成果,以及对未来的希望。
昨日新缝纫机运了回来,工人用上新机器,都说比旧缝纫机好用,速度快,一些旧机器便放在服装厂的院子中低价售卖,镇上不少人来买旧缝纫机。
冯碧落留了一台性能较好的缝纫机,准备给白咏梅,车衣是白咏梅的天赋。
“这几天我都没去看爷爷,也不知他俩处得怎样了,刚才在地里好像没看到他俩。”冯碧落摸着下巴,爷爷偷懒说得过去,白咏梅怎么也没去地里干活呢,这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下班后冯碧落去了张氏祠堂,里面静悄悄,好像没有人。
走到窗前冯碧落踮起脚向里面看,原来里面有人,冯延竟盘腿蹲在褥子上,背靠墙壁,而白咏梅却在缝补衣衫,那衣衫好像是冯延竟的中山装。
“好啊,被我发现你偷懒不干活。”冯碧落大刺刺走进去。
白咏梅被她一分神,针便扎到了手指头,慌得她赶紧按住伤眼,道:“碧落,不是冯先生偷懒,他手里都起了血泡,也没法干活,所以我让他休息两天,你别怪他。”
“是吗?”冯碧落的目光在冯延竟面上停留。
冯延竟傲气十足,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