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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咏梅的眼神又仿佛被冻僵,许久她才吐出一口气,道:“我也应该好好地活一场,像火燃烧自己的生命。”
顿时华雍城大喜,道:“咏梅,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很开心,咏梅,厂里正忙着春款,你可以回厂里工作吗?就算是帮我。”
白咏梅咬了咬嘴唇,道:“华先生,我想考虑一下,现在我有点不舒服,我走了。”说着,白咏梅起身向门外走去,裹在身上的棉褥落在地面。
冯碧落站在门外,但白咏梅仿佛没有看见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
雪花飘飘扬扬,像撒棉絮似的,几分钟的时间白咏梅的头发和衣衫上全白了。她至始至终没有问出,华雍城为什么将自己的名字写成冯碧落,也许在华雍城的心里,冯碧落就是他的名字。
“我是个乡下丫头,本来就应该嫁给一个农民,这才是我的归宿。”
209 彩礼钱又打了水漂
白咏梅回家两天,这可把白大庆气坏了,白家两兄弟也愤愤不平,嚷着要去服装厂找华雍城算帐。“这算什么事,又不是我们招惹他们华家,是他家人说要娶咏梅,现在倒把人病秧秧的给送回来了。”
“不行,爹,我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找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