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冯碧落不顾一切扯着脖子大声喊起来,虽然离房屋还有百多米的距离,但夜里这么安静,应该有人听得到的。
木棒落下来,冯碧落下意识伸手去挡,但木棒先砸在她的额头上,冯碧落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便扑倒在地面。
也许是这动静,狗狂吠起来,隐约已有人声,两名蒙面男子对视一眼,举起木棒向冯碧落又抡下去,打得几下,两男子便扔掉木棒拔路而逃。
镇子的狗狂叫,直到凌晨时分昏迷的冯碧落被路人发现告诉黄副厂长。
黄副厂长急坏了,赶紧找来镇上的赤脚医生毛大夫,冯碧落的额头有一个大口子,鲜血汨汨流,毛大夫用纱布加压止血,但伤口仍是渗血。
“送省城吧,我看冯厂长身上还有其他伤。”
一语提醒黄副厂长,好在现在服装厂有司机和货车,众人七手八脚把冯碧落抬上货车,黄副厂长和小马亲自送冯碧落去省城。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要是被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黄副厂长气极败坏,春款正是最紧张的时刻,冯碧落却被人袭击打伤,极有可能是对手报复。
汽车到了朝阳医院,冯碧落立即被送到急救室,黄副厂长在外面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