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小玻璃碎屑。
他拔下碎屑,霎时指尖鲜血如珠。
按了半天,指尖才止了血,但是相框已不能再使用,华雍城便将照片放到抽屉里。
下班后华雍城走出办公室,经过门房时,老葛告诉他,白大庆也来过厂里,但没让白大庆进来,白大庆在厂门前骂了半个多钟头才离开。
华雍城气极,连冯碧落那里也没顾得上去,径直开车回省城。
客厅里何韵莲倚在沙发上,白咏梅正侍候她喝汤水,昨夜儿子一夜未归,她便猜测是留在冯碧落那个狐狸精那里,气得心绞痛发作。
上午去朝阳医院看病,谢院长给她开了一瓶药,吃了一粒后躺床上睡了几个钟头,现在才起身。
华雍城铁青脸进入客厅,白咏梅忙欠身道好。华雍城没有瞧她,只看了一眼母亲都便上楼去。
“准是那个姓冯的教他的,他本来极孝顺,就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连我这个妈也不放在眼里。”说着,何韵莲握拳捶着自己的胸口。
“老太太,你别这样,我看华先生的心情不太好。”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这样对我。”何韵莲眼泪婆娑。
华清光站在楼梯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