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华清光见严似道热情,心内也不禁高兴。
“华老先生,最近雍城兄可好,他多日不曾来过了。”严似道比华清光低半辈,便和华雍城兄弟相称。
“他忙着厂里的事不得闲,改天让他来拜访。”
“拜访就不用了,我还想去拜访他。”
“该他来。似道啊!今天来我也不绕弯子,还是那天和你说的事,借助爱华现有的名声,我们在省城办一个分厂。”
严似道皱着眉头,道:“华老先生,这事我也考虑过,现在人人都穿爱华的衣服,但是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我女儿不愿意啊!”
“这和琳达有什么关系呢?”
“不瞒华老先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爱若珍宝,这家产将来也都是她的,所以算得是她的嫁妆,如果拿她的嫁妆也去办厂,那她肯定不愿意了。”
华清光愣了愣,看来严似道是在找借口拒绝自己。“既然这样,我就另想办法。”
不料严似道又摇头,道:“华老先生,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华清光赶紧问道,似乎严似道的口风有松动。
“咱们成就儿女亲家,让琳达做你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