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
慌得骆琪赶紧拦住她,道:“这么晚别洗了,明天再洗吧。”
“不行啊,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身上臭死了,必须洗个热水澡才能舒服。”
骆琪眼珠转动,道:“碧落,我看你很累,这样你去房里躺躺,我来烧水。”
冯碧落奇怪了,骆琪平时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穿得这样单薄,深更半夜里帮自己烧洗澡水,这可不像她的为人。冯碧落瞅着灶膛,里面依稀有个影子在动。
啊哈——
林之书总不会躲到灶膛里面去了吧,怪不得骆琪不让自己烧水。
“不好了,灶膛里有个小偷。”说着,冯碧落操起灶台上的菜刀,便向灶膛里挥去。
骆琪赶紧握住她拿刀的手腕,道:“别了,这里面是林之书,不是小偷。”
“林之书啊?他怎么躲在灶膛里?你们俩太有情趣了。”
“快出来吧,碧落发现了。”骆琪冲灶膛里喊着。
林之书在灶膛里憋得腰酸腿疼,想侧着身子从灶口爬出来,竟没能成功,骆琪和冯碧落只得将灶上的大锅给抬下来,林之书这才出来。
冯碧落看着脸上一块黑一块白的林之书,笑得腹疼。“下回不要这